江澜清楚的记得他曾经说过的每句话。
他对她没兴趣,尤其是被陆竟池玩过的女人。
他是那样恨她,恨她爱上仇人,恨她背叛江家。
他恨不得将她掐死。
“当然。”从她脸上移开视线,转头看向别处,“现在想想,还是很膈应。”
江澜抿着唇,原来有病的不止陆竟池一个。
他思忖着什么,眼神有几分纠结。
“但也不能怪你,毕竟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要不是因为陆家,你和他之间相处的那些日子,本该是和我才对。”
他又看向江澜,“这种感觉像什么?就好像,他夺走了我的东西,还被他弄脏了。”
拿回来看着膈应,不拿回来又不甘心。
裴卿声想了会儿,他自己也无法确定,对江澜是什么感情。
但肯定不是爱。
“罢了,还是杀了他吧。”裴卿声叹了一口气,摸了摸江澜的脸颊,“这次,你不会再干预了,对吗?”
江澜拍开他的手,“你也疯了。”
裴卿声笑了笑,并未反驳。
江澜说,“既然我让你这么膈应,那我也没必要留在这里碍你的眼了。”
她说完,转身准备走。
但裴卿声又将她拽了回来,将她摁在墙上,“你早就想走了吧?”
“说出这句话是不是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