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牧野队长来沧南市镇守之前,据说这里每年都会死两位队员,直到队长来了之后,死亡率才大幅度下降。
温祈墨抬起手,指向远处,你看那。
林七夜顺着他的手望去,只见黑茫茫的墓地中,一点微光渐明。
没有。
那我们来这里……
此刻的她,哪还有之前的半分活力
她……她不是说去练枪吗林七夜呆呆的看着这一幕。
微弱的灯光下,红缨眼眶泛红的坐在一块空地旁,手中抱着一块无字碑,右手拿着刻笔,一点一点的雕琢着。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碑上,又被她匆忙擦干。
他们的关系很好,真的很好。
所以即便她说谎说的那么扯淡,我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来偷偷刻碑。
她说谎了。
温祈墨摇了摇头,守夜人的墓碑,由死者的队友雕刻,这是不成文的规定,本来,这块碑应该由我来刻的。
她虽然没说,但我其实心里很清楚,她其实才是最想帮赵空城刻碑的那个。
死寂的墓地里,
只有红缨手中的刻刀,发出轻微的悲鸣。
林七夜和温祈墨静静地站在那,注视着专心刻碑的红缨,久久不曾言语。
朦胧的月光下,
不上去打个招呼吗半晌,林七夜问温祈墨。
现在去打招呼,反而会让她尴尬,她的脸皮太薄了。
可我们这样……感觉就像是偷窥别人秘密的变态。
林七夜心里有些别扭。
温祈墨转头看向他,眼中浮现出一抹笑意,
你以为……在旁边偷窥的变态只有我们两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