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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楼梯间里,虞秋月看着百般犹豫的傅母,心跳有些乱。
“伯母,一北哥哥他不是故意对你那样的,他只是不记得了,你和伯父给他点时间,等他想起来……”
“不是不是,秋月你误会了,一北是我的儿子,我怎么会怪他,伯母只是……”
傅母顿了一瞬,再看向虞秋月时,一鼓作气,像是豁出去了一般。
“伯母也不瞒你了,你也看出来了,一北这孩子现在没了记忆,只信你一个,伯母就是想问问,你方不方便帮伯母照顾一北。”
“金钱方面都不是问题的,一北的开销伯母每个月都会打到你的账户,你看,这样可以吗?”
虞秋月愣了一瞬,好半天才点头:“当然可以。”
她只是没想到,傅母找她出来,会是因为这件事。
她主动提出解除婚约在前毁了两家的约定,这忙,于情于理她都得帮,更傅况,一北哥哥之前对她那么好。
一事敲定。
傅父傅母纵然万般不舍,可碍于公司业务繁忙不能久留,在病房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傅一北的身体还要留院观察,傅父本来给他找了个护工,可碍于他不喜陌生人近身,那护工最后也只拿了三天工资就走了。
从那之后,照顾傅一北这活儿就被虞秋月包揽了。
她天天医院公司两头跑,父亲的事,她也托了人去调查。
一连半个月,她几乎忙的脚不沾地,也一次都没有再找过傅砚迟。
人好像只要忙起来,就真的能忘记很多东西,哪怕,是让人痛彻心扉的回忆和人。
……
彼时,西城。
傅砚迟一脸阴郁的坐在露天平台的沙发上,脚下是车水马龙的城市。
来这陌生城市半个月,他打着散心的旗号来,结果越散越不痛快。
就在他今天第二十次拿起手机查看信息的时候,他身边站着的那个一身高定名牌的男人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