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慰傅浔:“就算失败了,也并非你的问题。”
程之衍这人这么无耻,为了生意上的事情,做些非常手段也不是不可能。
“之前他还认为,你接近我是为了顺利拿到项目。”
沈星晚说出这话,现在都觉得可笑,她这些年几乎很少会去程氏公司,那边的员工很少有认识自己的,更别说她身上会有和项目机密相关的内容了。
傅浔握着酒杯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他停顿许久之后,才轻笑两声:“所以你信了吗?”
他墨黑的眼眸落在沈星晚的身上,伴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沈星晚笑着转头,与他对视:“我们既然是朋友,当然得互相信任了。”
这样的回答,让傅浔心中愉悦不少。
两人在夜色中碰杯,庆祝这份友谊。
要起诉林清清的事情,沈星晚也不是说着玩玩而已,她很快联系了傅浔推荐的律师,向她发出了律师函。
虽说以自己这次所受的伤而言,是没有办法胜诉的。
但沈星晚就是要让她恶心,这件事横亘在心里,让她难受。
只是这一次,沈星晚是打定主意要和程之衍离婚,她搬离婚房的事情,也被陈姨告知给了老宅那边。
程老爷子向来不太管晚辈们的事情,但结合上次沈怀找上门来的事情,还是给孙媳妇打了电话,把人先叫回来,是是非非得说个清楚。
接到了电话的沈星晚,心情瞬间沉重起来,心里很不是滋味。
愧疚是有的,这些年爷爷和程家父母对待自己像是亲人一样,和对待若礼是没有区别的,她到底是要辜负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