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查了分,在七月份报完名后,我才算松了口气,答应了苇苇的邀请,想出去放松放松。
苇苇一见到我,小狗似的跑了过来抱怨道:「都一个多月没见人影了,你怎么了?」
我有些犹豫,那碗绿豆汤的事情都是我的猜测,我也不太好告诉旁人。
颓靡了一个月,我已经快要相信自己就是个倒霉蛋,是老天爷也不想让自己考好。
可是苇苇的关心又让我委屈起来,我忍不住跟她吐槽了。
苇苇的脸也皱巴起来:「哪有当妈妈的那么狠心呀,难道说真的是巧合吗?」
「对了!」苇苇一拍脑门,「最近西街多了个道士,据说算得可准了,可惜他说只给有缘人算,我本来就想凑凑热闹来着,要不咱俩去看看,让他帮你算算?顺便去去晦气。」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被苇苇拉了过去。
西街离得远,等我俩过去的时候,已经大中午了,没有几个人在外面转悠。
我俩吃了午饭,在饭店躲着太阳,看着对面道士摊子排着长队。
队伍缓慢移动着,等到还剩最后一个人时,苇苇立马拉着我去了道士的摊子面前。
这时恰好前面一个人被道士拒绝了,我小声对苇苇耳语:「咋觉得他不会给我看呢。」
「管他呢,试试呗。」苇苇咬咬牙把我按在座位上。
我也看清了面前人的模样,是有几分仙风道骨,我有些信了几分。
老道士看着我坐下,并没有赶我走,反而是饶有兴趣地摸着胡子对我说:「小友,把你的手伸出来,我帮你看看手相。」
不自觉地,我摊开自己的手,掌心晕出的细汗被风吹干时,道士的脸色变得怪异起来。
他抬头看了看我的脸,又看了看我的手,声音发沉:「奇怪了,你的手相和脸相似乎不是一个人的。」
我好笑地收回手,心里吐槽这人怕不是个骗子,但为了让苇苇安心,就听道士继续说:「观你手相,你的事业线和夫妻缘都很好,但是面相又显示你没有事业,甚至会离婚。小友真是我见过最奇怪的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