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人将谎话说的那样真,不爱后却又无法强行让人履诺。
卫璟呼吸有些紊乱,似是极力压抑着体内蹿动的火:“你是已是国公夫人,还有谁敢害你!?”
话落。
便听一道娇软女声却远远传来:“母亲,您别动怒,姐姐定是有事绊住了脚才没来的。”
是婆母和那妾室,萧若云。
“喝妾室茶不来,好大的架子,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搞什么鬼!”
话落,门被骤然踢开,婆母满脸怒容地走进。
谢知韫猝不及防地惊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拉紧被子,满脸惊惶:“你们做什么!?”
那被子里显然还藏了人。
萧若云眼中得意一闪而逝:“难怪姐姐不来,原是在与人私会……”
婆母脸上怒意更甚,抬手一巴掌甩在谢知韫脸上:“好你个贱妇,竟背着我儿干出这等腌臜事!”
“看我不把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抽筋剥皮!”
她说着,用力一把掀开被子!
却俱是错愕当场。
谢知韫身侧躺的不是别人,竟是卫璟!
婆母脸色顿时难看至极,狠狠睨了眼萧若云,愤然离去。
萧若云也惊诧至极,慌张跪伏在地:“竟不知……是爷在此,妾身莽撞。”
卫璟半张脸处在阴影中,落在萧若云身上晦暗至极:“滚出去!”
萧若云顿时如蒙大赦,退了出去。
谢知韫这才拿开死死压在卫璟胸膛的手,心下却不由得一阵发寒。
方才那陌生男子被她情急之中藏在了床下,而卫璟则被她反身压在了床榻上。
如果不是和卫璟有了共感,如果不是卫璟及时赶到,她都不敢想今日会是何下场……
事发蹊跷,卫璟却连问都不问一句。
一瞬间,全身血肉仿佛被割裂一般,细细密密的疼痛涌上心头。
“她带着婆母来得这么巧,你就丝毫不怀疑吗?”
卫璟从床榻起身离开,闻言脚步一顿:“这种阴损手段,不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