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是,她居然裸着,顺着胳膊的方向望去,她的身侧躺着一个同样裸露的男人。
天爷啊,做场春梦而已,玩这么大吗,她一个万年单身狗就这么和男人胡乱睡了?
夏月白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疼,不是做梦。
她小心翼翼观察男人的长相,睫毛浓密,骨骼浓烈得像化不开的酒,睡梦中眉头也是紧蹙,几道青筋爬在男人的额头上。
夏月白狠狠掐了男人的肩膀,男人睫毛颤抖两下,瞬间睁开眼睛。
“你在发什么疯?”
夏月白紧紧抓住男人的胳膊,盯着被自己掐红的痕迹。
“你痛吗?痛,说明我们不是在做梦。”
男人怒目圆睁,盯着眼前这朵奇葩,这种时候居然还在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你是哪家的头牌,活不错,多少钱?”
说完后,夏月白立马捂住自己的嘴。
男人抬起眼皮,那感觉好像在说,你怕不是在发癫。
“头牌?夏大小姐经常光顾头牌吗?你似乎付不起我的钱。”
男人说完话,狠狠剜了夏月白一眼,麻溜下床,光秃秃地进入浴室。
夏月白余光瞥见男人的身体,吓得小脸又红又黄。
身材不错,就是咋把细节全忘了,要是能想起来,写进小说里,指定能火。
夏月白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
回过神来。
“小说还没更新,我怎么会在这里啊?”
浴室里的男人似乎听见夏月白的喃喃自语。
“夏小姐,你该不会忘了昨天我们刚刚办过婚礼,你在我家是有多奇怪?”
“哦,忘了夏小姐情人一大堆,估计昨晚的酒还没醒,以为在某个鸭子的家里呢?”
夏月白听得一愣又一愣,变成了二愣子,灵魂仿佛被抽干。
这话的信息量也太大了,结婚!情人!鸭子!
我的天爷啊,我什么时候过上了这么丰富的人生,丰富到老娘快炸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