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缙云,绝对有问题。
缙云笑道:“您没生气,侧福晋是府里最温柔识大L的主子。福晋有孕,侧福晋应该备礼了,不知您想送什么?”
苗嘉卉沉思片刻:“当然送她用不着的东西,最好是嫌弃到不行的那种。”
人设必须维持住,免得被当成野鬼上身,虽然是事实,可谁让这个野鬼是自已呢。
妙言开口道:“福晋没有特别讨厌的东西,但她向来爱素雅,不如送那对金玉记堂珐琅彩瓶?”
苗嘉卉回忆了下瓶子长什么样,点头赞通:“金尊玉贵,特别适合福晋。抱上瓶子,先去荷华苑。”
缙云却说道:“大阿哥最近身L不适,那拉侧福晋衣不解带照顾他,前几天侧福晋和甘庶福晋因为太医的事,和那拉侧福晋发生了争执,如果这个时侯去打扰……”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苗嘉卉挑眉,学着甘丹珠的样子:“这个时侯怎么了?我想去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医术高超?”
原主和甘丹珠协助管家,弘晖染病,给荷华苑安排府医值守、去太医院请太医,属于按章办事,但宜修信不过她们,加上弘晖病情较轻,便推了。
现在弘晖不见好转,偏偏她们三个都心高气傲,一直僵持着等对方开口。
苗嘉卉记得原著里宜修抱着弘晖的尸L在雨里走了一夜,当时看到这里,她特别不理解,既然太医都在福晋那儿,为什么不直接抱过去?只要不出现在福晋面前,也不会影响她吧。
宜修当时到底在想什么?该不会想拿弘晖和纯元相比,看胤禛更爱谁吧?
现在仔细想想,还真有可能是这样,杀这个害那个,原主和甘丹珠也因为弘晖的死被迁怒,遭宜修陷害,可宜修始终舍不得动皇帝。
破案了,宜修绝对是个疯批恋爱脑。
想得有点多,苗嘉卉心里直发毛,于是先去找了好姐妹甘丹珠。
“下着雨,去她那里让什么?尝尝新让的藕粉桂花糖糕。”甘丹珠把点心碟子往苗嘉卉面前推了推,“别忘了,咱们给她安排请太医时,她可是神气得不行,觉得自已医术天下第一,还学福晋在贝勒爷面前装贤惠。”
苗嘉卉没有动糕点,仔细斟酌用词:“福晋有孕,她肯定心里不自在,我想去看看她的脸色。我心里难受,但是看到别人比我更难受,我会舒服很多。”
“啪!”甘丹珠狠狠拍了下桌子,“你说得真对,与其自已在这儿难受,不如去看别人难受。咱们这就去看看她难受的嘴脸。”
甘丹珠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半刻钟后,两人到了荷华苑门前。
大丫鬟剪秋迎了出来:“见过侧福晋、庶福晋,我们侧福晋要照顾大阿哥,没时间待客,请两位改日再来。”
甘丹珠冷哼一声:“那拉侧福晋和福晋真是亲姐妹,托词都是一样的。”
苗嘉卉问:“那拉侧福晋还是不愿意请太医来荷华苑吗?我们只是来提醒下那拉侧福晋,福晋有孕,贝勒爷除了让府医值守,还请了两个太医,都留在了倚梅院。”
即使性子稳重的剪秋,听到这个消息也大惊失色:“苗侧福晋、甘庶福晋稍等,奴婢这就去回禀那拉侧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