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呦,这么大的车进来了装的什么啊。”
“那不是乔有田的闺女吗,打扮得那么时髦,都不认识了。”
“看看,那就是那个要和乔溶溶结婚的男人,据说是个军人啊,怪周正的。”
车上的东西被搬运下来的时候,围观的街坊更是炸开锅了。“缝纫机!大衣柜!哎呦那是什么,一大包啊。”
傅征和司机一起将大衣柜运下来,没有往楼上搬,选的衣柜有点大,根本就无法从逼仄的楼道顺利运上去。
乔有田乐呵呵地冲下楼来,一脸春风得意接受所有人敬仰的目光。
这个女儿是没白养啰,这一下全赚回来了!
现在就这么舍得花,以后还不得天天孝敬你这个岳父啊。
乔有田有福哦。
乔溶溶本来愉悦的心情都冷了下来。
她并没有和乔有田报备今天的行程,也没去看他们盯着自己手表的眼神,而是找了筒子楼一楼的一个住户,表示东西先放在他们院子里,明天再运走。
然后拎着自己的衣服鞋子上楼。
傅征也拎着一个布袋子,乔有田凑过去看了,是新衣服,见他雷打不动站着,也不像是给自己这个岳父买的,撇撇嘴,有些不满。
别人都会给岳父买新衣服的。
乔溶溶上楼,门是半遮掩的,乔大花鬼鬼祟祟地趴在楼道上不敢下去。
见到乔溶溶来,那贪婪的双眼也是一下子盯着她的手腕。
“一会我要去傅征家吃饭,手表摘了不合适。”
乔大花自动听成:明天在给她。“应该的,应该的,戴着给你婆婆看看也好。”
乔溶溶放好衣服,反锁了门才下楼去。
一楼,大家都问到什么时候办酒席了。
乔有田满面红光:“就定在后……”
“他有紧急任务要早点归队,酒席我们就不办了、一切从简,明天这个时候给大家发糖,大家千万要来啊。”乔溶溶直接打断了乔有田的回复,差点没把他噎死。
乔有田傻眼了,不办酒席,那他怎么收分子钱??
还有、明天就出发嫁出去了?
走得这么匆忙,他都还没来得及准备买点什么装作给女儿备好的嫁妆呢!
哪有人这样出嫁的,多寒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