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邃的眼眸里满是压抑不住的盛怒。
弯下腰,查看过他的伤口后,压低了声音。
“你被他标记了?”
宋星月不明白岭牧说的到底是什么,此时此刻的她只知道自己疼的要死。
“不是让你在广场待着吗?为什么要一个人跑到这里来?”
“因为我……担心你。”
宋星月好半天才找回声音,但却虚弱的不行。
“所以出来了……只是没想到……”
“是那只狼做的吧。”
岭牧一把将宋星月从地上拽了起来,抗在肩膀,以极快的速度朝着河边跑去。
宋星月被颠簸的五脏六腑都要错位了一样。
一直到抵达了河边被放下来以后,她才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我……”
“清理一下伤口。”
岭牧用溪水不断地朝着她脚腕处的伤口泼水。
一直到血腥的味道顺着河水冲淡了许多,这才放下心来。
“在兽人世界的大忌就是流血。一旦流血,就会招来其他种族的追寻,也许会危机到生命。”
他解释过后,一把拽起了旁边的船子草叶,学着她之前的模样。
用两块石头不断地砸着,然后涂抹在了她的伤口上。
“那只狼,是入侵者吗?”
“不是。”
岭牧面色凝重,动作笨拙的给她上药。
他从来没有给女兽人上过药。
尤其是宋星月这样的女兽人,仿佛轻轻一碰就会被碰坏一样。
让他连涂药下手都有些不太敢了。
“他之所以来附近游荡,是为了找寻他的母亲。”
“母亲?”
宋星月微微皱眉,不是很理解他话语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