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漓笑得温柔:“我等你。”
但切断传音后她就收起了笑,冷淡地看着璟行:“你可以走了,从今天开始除非你拿着和离书,否则我是不会见你的。”
璟行握紧佛珠,面色冷倨下来。
而华漓移开视线,再不肯看他一眼。
两人就这样沉默的对峙着。
直到濯笙出现,他小跑着到了华漓身边,年轻的脸在阳光下蓬勃生气。
“帝姬姐姐,我来接你了。”
他脸上的笑容灿若朝阳,看得华漓心情倒是放松了不少。
璟行的脸色彻底阴沉。
但华漓无视他,直接跟着濯笙离开了,两道身影化作光尘飞身而去,瞬间消失在视线中。
跟在璟行身后的侍从观察着璟行的神情,小心翼翼地开口:“上神,咱们追上去吗?”
璟行冷着脸很久都没说话。
半晌,才听他漠凉嗓音:“找人看着,她去了哪儿,和谁在一起,都要告诉我。”
侍从点头:“是,神君。”
然后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1
华漓离开的第一天,侍从急匆匆走进了璟行的书房:“上神,帝姬她……”
璟行闻声皱起眉:“她怎么了?”
侍从忙展开一幅画面,只见画面上,华漓勾着濯笙的脖颈站在一处草原上,笑容灿烂。
璟行捏了捏眉心,放下手里的经文:“把非议压下去。”
第二日,侍从再次走进书房:“神君,帝姬她……”
“她又去赛马了?”璟行抬眼。
侍从摇摇头,又展开一副画面——象姑馆内,华漓与十几个男子举止亲密地跳舞。
璟行眸光微沉:“继续压。”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璟行每天都会看到华漓的行踪。
从喝花酒到混迹青楼,每一天她身边的男人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