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烨竟然把小贱人带到他的卧室。
大白天的关着门,他(她)们要干什么?
白日宣淫吗?
对,一定是这样。
要不然阿烨也不会听说是敕勒糕连门都不开,反而让人将敕勒糕送去厨房。
凝脂似的手指忽地紧紧握住,关节处渐渐隐隐发白,叶婉怡狠狠地咬住牙齿,原本美丽的容颜突然变得狰狞。
阿烨,都是你逼我的,都是你逼我这样做!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叶婉怡抬手一把抹去眼眶下的泪水。
原来她只打算让小贱人性情大变,痛不欲生。
现在,她改变主意了。
她要让小贱人针对阿烨,最好把阿烨伤得血肉模糊。
只有那样,阿烨才会明白谁真正对他好,谁才应该被他放在心尖尖上!
冷眼示意歩歌站起来,叶婉怡对着她一番交代。
歩歌越听越兴奋,最后忍不住奉承起面前的锦衣女子:
“郡主的手段一向了得,当初既然能叫族长的那些夫人们听你的话,现如今让王爷认清小贱人的真面目定然不在话下。”
杜锦陌在琳琅苑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手上拿着那个紫莲遗落的荷包。
郁金忙拿来一件藕荷色窄袖上衣给她披上,一脸好奇地问:“姑娘一直拿着这个荷包看,可是有什么不妥?”
菖蒲也在这个时候端着一盏红枣补益茶走过来,嘟囔一句:“姑娘若是觉得这荷包不妥,扔了就是,何必如此伤神。”
杜锦陌紧了紧上衣衣领,又接过红枣补益茶饮了一小口,看向身边的两位婢女:“你们有没有觉得这荷包很奇怪?”
郁金和菖蒲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摇摇头:“姑娘是觉得哪里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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