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肯定是缘分。
不然这位夫人怎么会大半夜不睡觉,悄悄地来自已的房间让自已看病呢?
难道自已的桃花运能强到连师母看自已一眼,都会想要把自已拖到小黑屋里面进行一些羞耻的play吗?
想想就知道不可能。
人偶夫人顿时脸色苍白,一把就抓住了林恩的手,一下子就抱到了胸前,道:
“真的吗?!孩子,你真的有办法治好伯母吗?!”
“你放心,如果你真的能治好伯母,那伯母什么都依你,就算咱们悄悄(哔——)一下,滚滚床单什么的,伯母也不会不配合的啊!”
林恩:“(Д)?”
卧槽!
这一下子就触及到了我的道德盲区了。
Made!
这个世界这么开放的吗?!
伯母你不要说一些奇怪的话出来啊!你这样搞的我都不敢给你治了啊!
林恩咳了咳,艰难地把自已的手抽回来,道:
“滚床单就不必了,我还是一个非常正经的少年,受不了太禁忌的尝试,而且……”
我的取向也不允许我选择太大的存在。
相比于伯母您这样健壮的姑娘来说,我还是更喜欢……
当然,最后那两句话他是不敢说的。
“好了,先说正事。”
林恩扶了扶单片眼镜,平静地拿起羽毛笔,道:
“我在伯母您的L内发现了某种诅咒的残余,这说明您以前应该是用过某种方法,祛除过诅咒对您的影响,您能告诉我那是什么方法吗?”
“我好对症下药。”
这个方法,系统的诊断说明中,并没有提及。
人偶夫人顿时愣了愣,随即苍白的脸色一下子竟是变得有些微红,道:
“你确定要我说吗?”
林恩睁着死鱼眼,镇定地抬起头,道:“当然,我是医生,是白衣天使,我必须要了解足够的情况,才能给您对症下药,知道了吗?”
人偶夫人犹豫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