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是一件很糟糕的事,这几天大家的心情都很差,但一直在相互鼓励,生怕将从外头带来的糟糕情绪带到家里来。
所以这个家里,一直弥漫着一种虚伪而微妙的惬意,大家都怕自已成为那个打破惬意的人。
许艺出现得刚刚好。
酒店,黄琪琪打许艺的电话,无论怎么打也打不通。
“她把我拉黑了?”
黄琪琪一头雾水,心里将许艺的祖宗十八代都翻出来骂了个遍。
她一身红色后妈裙,外头的薄纱外套滑落至双肩,站成了一个外八字,一手叉腰。
“死村姑,都成山鸡了还给我摆架子,行啊,我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侯。”
黄琪琪将手机扔进了包里,刷开了酒店的房门。
一进屋便搂着男人的脖子,范敬通打量她一番,“人呢?”
“干嘛~我又不比许艺差,她只经历过一个男人,哪有我有经验……今晚……”
黄琪琪搔首弄姿,手已经挪到了男人领带的位置,范敬通一把抓住她的手。
“别跟我耍花样,我要宋太太伺侯我。”
“宋太太,你就把我当宋太太好了,范总……一个孕妇有什么好搞的呀,不如!啊!”
范敬通一把甩开她,“你不说你有本事把她约出来伺侯我,在我面前夸这个口,现在打脸了?”
“范总,本来她是答应了,陪你之后就去打胎,结果她不知道脑子哪里生锈了……”
“她说什么?”
范敬通跟宋晏明一直是生意上的对手,长期不合,但碍于宋家财大权大只能忍气吞声。
终于有机会睡宋晏明大着肚子的老婆,这多刺激,结果这女人,竟然放了她鸽子。
“她说的话我都不好意思跟你讲,幼稚。”
“说。”
范敬通捏着黄琪琪的下巴,黄琪琪心下一惊,“范总,你轻点嘛,嗯……啊!范总,你轻点,你轻点啊!”
她这下巴是垫的捏坏了修复老费钱了。
“她说她要陪着宋晏明渡过难关,要跟他一起共进退,还说要陪他东山再起,她这不是脑子有坑是什么?哎哟……疼,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