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对,可能我想的并不对。
可能只有我会觉得毛骨悚然。
因为她一切的种种行为,实施的对象都是我。
而不是任何人。
他们怎么会觉得毛骨悚然呢?
我想他们最多只会当一个笑话去听。
就比如拳套。
他几乎每天都在跟着我。
可也不知道林婉说过这样的事情。
如果听过的话,我不信他还对林婉死心塌地,或者说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拳套似乎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不能见到的事情。
最起码以他一个保镖,或者说监视者,不能知道的事情。
他的身形一动,就朝着远处走去。
临行前没有看我一眼。
保姆也是识趣的离开了。
只是走的时候看向我的眼中带着一抹复杂与同情。
我想,在这个家中,保姆可能是唯一觉得我可怜的人了。
但这也是后来才这样认为的。
以前她同样也认为我应该主动一点和林婉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