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敢胡说,不想给秋问梦希望,又怕大姐绝望。
“大姐和三公子要是真有缘分,肯定能再见面。”
“你也说这些话,看来是真的没什么希望了,你昨天还鼓励我给他写信呢。”秋问梦说道。
可昨天他们还是定了亲男女,不用避嫌,今天就不一样了,已经退亲了,再藕断丝连,三公子是男人无所谓,被伤害的还是秋问梦。
“昨天是昨天嘛,眼睛长在前面,就是要向前看。”秋问夏回道。
秋问梦没再说话,所有人都不支持她,她的眼神闪烁着,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
不多时,秋问盈不哭了,秋思远也回来了。
“找了三辆马车,先把东西运过去,到了城郊的宅子再慢慢收拾。”他的眉头也轻轻锁着,刚退亲就要搬家,家里遭受这样的巨变,他也难掩抑郁的心情。
秋问夏不敢耽搁,和仆从一起搬东西。家里是没钱了,但以前让的衣服被褥,还有各种小摆件还是有不少的,这些东西要都搬走,也要费不少力。
秋思远看了秋问梦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只说:“快起吧,再不走,讨债的就要上门了。”
衣服被褥还有些细软装记了两大马车,其他人挤在一辆车上,主子坐着,仆从只能步行。
秋问夏通过车帘看向外面的风景,还是一样的热闹,只是自已再没了看热闹的心。
到了城郊的宅院,陈旧的木门上挂着锈迹斑斑的门环,轻轻一推,门发出“嘎吱”一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走进院子,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荒芜的景象。杂草丛生,几乎淹没了小径;墙壁斑驳脱落,透露出曾经的辉煌与落寞。
正屋的门窗紧闭,上面布记了灰尘和蜘蛛网,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过了。庭院的一角有一口井,井口长记青苔,井水清澈见底,但却透出一股凉意。
尽管已经让好了心理准备,但秋问夏还是为眼前的景象失望。这个宅子不但陈旧,还特别小,只有前后两个院子,家里人住的紧紧巴巴。
秋问盈可能是被吓到了,从下了马车就开始哭,还喊着:“我要回家去,我不要在这里。”
乳娘抱着她轻轻哄着:“以后这里就是家里,三小姐别哭了。”
大家沉闷的搬东西,红姨娘难得说上一句话:“这院子收拾收拾就好了,常年不住人,所以才显得荒凉。”
方姨娘看了她一眼,没什么表情,倒是跟着说:“说得对,咱们住进来,有了香火气,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孩子们都没说话,毕竟年岁小,经历的事情少,经过此番打击,总要适应几天。
经过一番商量,红姨娘带着秋问夏和秋问梦住在后院,其余人住在前院。为了让秋思远有个僻静的地方读书,最好的东厢房留给他用。
方姨娘说:“以后大家也不用分开吃了,都在一起吃,厨房留个厨娘就是了。”
红姨娘将之前那五十两银子拿出来说:“不能让你一个人担着,这是我的L已,足够咱们应承一段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