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上不知何时已经熟睡过去的盈盈小美女,秦欢十分可惜的用丝被盖住了这纸老虎的身L。
毕竟婉儿还在一旁…
说到婉儿,怎么房间里一直没有听到响动?
秦欢扭头看去,正见李婉儿拿着一个小碗,身姿婀娜,亭亭玉立在自已面前。
可触及秦欢目光的一刹那,又闪电般的将那张绝美容颜侧过一旁。
看到她雪白玉颈已经通红,耳根甚至要滴出血来,秦欢当然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古人的观念本就封建,更何况刚才的事已经超越了她所有的认知,没有羞涩致死已是不易,如果不化解这层尴尬,只怕李家从此他是待不住了,以后与两位小美人是再难见面。
“这个……”
秦欢推敲着语言,大义凌然道:
“在我们医师眼中,只有生死安康,没有淫欲色诱,救死扶伤乃头等大事,我不敢说悬壶济世,但求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望婉儿小姐从容看待,此间之事,我绝不会说出去一句,也希望婉儿小姐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这关系到盈盈小姐一世清白,当然,也有我的性命啊!”
装逼造句一气呵成。
还未等李婉儿反应过来,秦欢已推开房门溜了出去。
李巡李元佑父子正在院落中石台旁焦急等待,见他出了房间,李元佑抢在父亲之前,奔了过来,拉住秦欢的手,急促问道:“伯桓,怎么样了?盈盈表妹的蛇毒驱除了没?”
秦欢朝他比划了个ok的手势。
“瞎比划什么,你倒是说啊!”李元佑拍掉他的手。
忘了……这时侯他们应该还没有接触英语。
“没事了,这是好了的意思。”
秦欢再次拇指与食指弯曲,其余三个手指直立向上,向眼前的这两位古代人普及现代知识。
“伯桓侄儿,此话当真?”李巡抓住他的肩膀。
“我怎会用自已性命开玩笑,伯父?”秦欢笑了笑。
此刻,李婉儿也从房里走了出来,把门关了。
她没有看秦欢,而是对着自已父兄说:“盈盈的毒确实解了,请父亲和兄长放心。”
李巡震惊的看着秦欢,口中喃喃:“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典籍上说,此毒可是无药可救!”
他的目光充记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与苦恼。
“这个……”
穿越过来还真是苦恼,不小心露出前世的冰山一角,就足够让人惊诧了,“这是我自已琢磨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