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向前道:“李元佑,都说你们崇明书院的学生诗书双绝,何不起身一试?”
这是在将他的军,给元佑难堪来了。
李元佑伸缩眉头思考起来,“这……”
他把目光看向秦欢,希望他这位异姓兄长能拔刀相助。
“你让这位秦欢公子来接也无妨,他本是和你一路。”张琯之笑道。
你特么在找死……既然你非要和我树敌,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秦欢不屑一笑,举起一杯酒向明月花魁一扬,洒脱道:“意中人是眼前人!”
张琯之屁股还未坐稳,不禁身L一僵,脸色铁青。
而明月花魁显然意想不到,眼前从未见过的俊俏年轻人这么轻松就对出来了,而且还饱含深情,不觉嫣然一笑,“多谢秦公子的厚爱,小女子敬你一杯!”
这一局有花魁娘子亲自敬酒,自然说明花魁对秦欢才是更加青睐。
众宾客为秦欢鼓起掌来。
这下大家是真的把他当作了通道中人,算是得到了身份上的认可了。
刚才对不上的土财主还向他竖了个大拇指,以表敬重。
这下张琯之不乐意了,他豁的站起来,声音急促道:“秦兄方才的下联对的确实精妙,在下这里还有一联,乃我恩师王明阳所出,至今未有人对出下联,不知秦兄可敢来接?”
“王明阳?”
“那可是国子监四大儒之一啊!”
众人悉悉索索议论起来。
看来这家伙急了,连老师的作品都搬了出来……
王明阳他秦欢不认识,要说另一位明代大家王阳明他倒是深有研究。
“有何不敢?”秦欢爽快答应。
李元佑扯了扯他的衣襟,“伯桓,伯桓,不要接啊,那可是绝对,十年以来无一人能接。”
“可是我已经接了。”秦欢笑看着家里这位国子监的“高徒”。
就连明月花魁也转过身来,秋目灼灼,注视着他。
张琯之当即饮酒一杯,双手伏案道:“鹰立树梢月照斜影鹰不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