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知道,娘亲还要让活,伤了骨头谁伺侯她娘俩,所以并没下死手。
不多时里正慢悠悠的走来,人群自动分出一条道,让其方便进来。
“我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里正摸着山羊胡,那三角眼扫视着在场几人,打着官腔问道。
“里正大人,我家这小贱蹄子昨晚不知去了哪个野男人家里,这不今早就问了她一嘴,便生气纵狗咬她二伯,呜呜呜,您老可要替民妇让主啊!”
夏刘氏一副受气老人模样,装的柔弱,时不时的还虚晃几下,让人以为她也被打了。
“我且问你,可是事实?”
里正那三角眼瞄着夏千澜,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并非事实,我昨晚在小春家睡的,今早看他们打我娘亲,我护娘心切!”
“哦?你娘亲可有流血?”
“并无。”
“那你为何纵狗伤人如此之重?你可知家中壮劳力受伤,一家子可就过不去年关了?”
“那我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打我么?”
“放肆!你个小娘皮,敢对我这么说话?”
里正三角形立时瞪圆,要不是大黄在身前,估计也要上前打夏千澜。
“大人息怒,小女昨夜受惊了,民妇替她向您赔个不是。”
夏赵氏赶忙站了出来,替夏千澜说着好话,一副很谦卑的模样。
“哼,只此一次,再有下次定然留不得。女子便要有女子的样子,打骂是正常的,但与男人顶嘴可不行。”
里正又重新捋着山羊胡,说的这话竟然也没人反驳。
无论是在场的,还是围观的村民,都不自觉的点了点头,这让夏千澜震惊的瞪圆双眼。
“放你娘的狗臭屁!”
夏千澜终是忍不住,指着里正鼻子怒骂一声,只一瞬间,现场气氛降到了冰点。
里正面黑如炭,夏赵氏脸色苍白如纸,而夏刘氏眼中欣喜却怎么也藏不住。
听着院中村民指指点点交头接耳,里正再也忍不住。
“来人!把这小娘皮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