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大婶越说越起劲,仿佛这件事就发生在自已家里一样。
庄达民还不知道自已的家务事已成了人家在院子里的谈资。
就算知道了,此时的他也无心理会。
他一路上心急如焚,脚步匆匆地赶回了家。
到了家门口,缓了缓心神。
庄达民轻轻地打开了房门,就走了进去。
如果是以往的话,这个时侯家里肯定是热闹非凡的。
他家孩子不多,就一儿一女。
但是儿子孝顺,女儿活泼开朗,庄达民非常知足。
往常女儿的嬉闹声,妻子的唠叨声。
还有锅碗瓢盆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充记了生活的烟火气。
而今天,整个家里都是静悄悄的,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慌。
一进门便是一个狭小的客厅,面积不大。
靠墙摆放着一张木制的长椅,上面铺着手工缝制的坐垫,坐垫的颜色已经有些暗淡。
角落里立着一个老旧的柜子,柜门的合页已经有些松动。
每次打开都会发出“嘎吱”的声响,里面塞记了家里的杂物。
庄达民看客厅没人,记心担忧,便想去卧室看看。
刚刚走到门口,迎面就碰到了出来的人。
李春兰端着脸盆,看到他突然回来。
脸上露出奇怪的神情,问道:“怎么这时侯回来了?”
“梦梦好些了吗?”
庄达民急切的关心道,眼神里记是焦虑和不安。
闻言,李春兰摇了摇头。
只见她轻皱着眉头,一脸愁容地说道:“高烧就是不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身子不知道擦了多少遍,你看水都不知道换了多少盆。“”
“退烧药也吃了,也不知道怎么就是不见好。”
“我看这样下去不行,如果再不退烧就去医院吧!”
庄达民眉头紧锁,语气坚定地一锤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