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告诉聂明远咱们俩要结婚的事情,我烦他看你那眼神!好像看女神似的……”
“他是我侄子,你瞎想什么呢!”
聂雪漫怒容隐现,一把甩开他的手。
“侄子?你们有点血缘关系吗?”
李慕白浑不像原来低声下气,而是傲然冷哼道:“我告诉你,我现在修为可比你还强,已是练气巅峰状态,没准我才是掌门呢!”
“知道了,你厉害!”
聂雪漫拉了拉他的大手,娇声道:
“但你真别多想,我只是可怜他罢了,毕竟他家对我有养育之恩啊!”
“哼!”李慕白傲娇地扬起下巴。
聂雪漫看左右无人,就偷偷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脸色微红地娇声道:“现在满意了吧?我去摩崖洞了!”就飘然而去。
李慕白大感满足,摸着脸上犹感温软弹润的吻痕,美不滋滋地道:
“
果然在隐世宗门之中,有修为就有一切,当初我修为不如她的时候,那就是万年云备胎,哪里曾被她正看一眼呢?”
“走起!我去守着唐玲珑去!任务执行得好!师父还有赏赐!”此子大摇大摆地朝着唐玲珑所在的道宫走去。
……
且说聂雪漫足足耗费半个小时,穿过一片气势恢宏的重楼殿宇,最终转到道场的后院。
出了小院,又走进一条狭窄的小径,向山上飞掠一里地,最终,抵达一道铁索桥前。
说是铁索桥,不如干脆称一根铁索最为妥当。
一根孤零零的铁索,朝着云海深处蔓延,被云海淹没,非宗门核心,绝对不知道抵达到哪里去。
聂雪漫十六岁就上武当修炼,十年苦功打熬,一路从最底层的杂役弟子做到亲传弟子,甚至有望接任掌门之位。
漫长的十年间,她勤修不辍,吃苦受累不说,还有征伐厮杀,杀人夺宝的宗门任务。
更有门派内部长老、堂主、弟子之间的争权夺利,尔虞我诈。
而这些风刀雪剑严相逼,却渐渐养成狠辣果决,执着坚韧的个性。
这些痛苦经历与残酷的磨砺,甚至让她感觉非常充实,甘之若饴。
但想到铁索尽头的那崖壁上的那片洞窟。
她心底却升起一股由衷的厌恶,甚至有一丝无法遏制的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