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只得说:“出门在外,你不可动手动脚
“我何时让你丢脸?”景元钊笑,“珠珠儿,我害过你不曾?”
又想起他之前被气得发疯,跑去逼姜知衡,让姜家劝颜心自愿跟他,姜家故意对颜心使坏。
他顿时底气不足。
那事,也算他害过了吧?
颜心却没想到这茬。
她很认真摇摇头:“没有害过我
景元钊笑,用力搂抱了她:“珠珠儿,你是个不记仇的姑娘,真不错
颜心:“你这夸奖,牛头不对马嘴的
景元钊在她唇上啄了下。
颜心偏开脸:“别!”
“好好,不闹不闹,咱们俩去吃个饭景元钊说,“悦来菜社还可以听曲儿
又道,“你不能成天闷在家里,越发情绪低沉。平时就该每天出去逛逛,做做衣裳、买买首饰,吃饭听戏
颜心想了下,觉得很空虚无聊。
她有空宁可钻研祖父的笔记,和张逢春聊聊新的医案、研制新药,亦或者学学西医、英文。
吃饭逛街,有什么趣?
可她是不是应该换一种活法?
她放下排斥,认真想了想景元钊的建议:“我会尝试
景元钊:“要真的去尝试。珠珠儿,你总是不开心。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些什么。但这种心事,于你无益
颜心点头。
景元钊又好奇:“你跟我说说,你为什么总有点忧郁?”
颜心:“没什么
“因为被迫嫁给姜寺峤吗?”他又问。
颜心生怕他逼迫她离婚,让她搬出去住,从而顺理成章将她变成外室——哪怕他不那么想,实际行为也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她没立刻否认,而是静静看了眼他。
她迟疑几息,才说:“是因为,我时常会做梦
“梦到什么?”
“往后的事颜心说,“很多人对我不好,我的日子过得艰难。街道与天空都是灰败颜色
景元钊听得心口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