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痛苦,绑匪竟然乐呵,“你倒是挺冷静的,我还怕要大喊大叫,想着怎么弄哑呢。”
“大哥。”谢蓁小时候在乡下生活,什么地痞流氓都接触过,眼前这个,也就是升级版,“我没结什么仇家啊,我哪里得罪您了,您说,我一定跟你赔罪。”
“你挺识趣啊。”
对她的表现挺满意。
绑匪弯下腰,用手摸了摸她的脸蛋,“细皮嫩肉,周蕴礼很舍得在女人身上花钱吧?”
提起这个名字。
谢蓁想到晕厥时听到的那句话。
立刻明白了。
绑匪也一笑,“知道我是谁了?”
秦漫漫丈夫。
一天一夜没有进展。
周蕴礼催过几次,那边始终要他等。
秦漫漫失踪第四十八小时,周蕴礼收到一段视频,分为两段,分别是两个女人。
一边。
光线昏暗,挤在墙角的女人手上拿着一片吐司在啃。
吃得缓慢,有条不紊,很珍惜。
从衣着,到那半张脸,是谢蓁无误。
一边。
是更为狭窄的房间,类似杂物间,一旁摆放着臭水桶和拖把,那里阴冷又肮脏,秦漫漫被束缚在一旁。
只绑住了手脚。
没有眼罩和胶带。
但对待方式,猪狗不如,没有吐司片,连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