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们主要是说着关于你的事。”薆
就这样说着话而行,三人来到了湖畔的一处小木屋子里。
樊桃花取下了斗笠,脱下了蓑衣,李辰安从她手中接过,挂在了墙上。
她坐在了一张茶台前,对李辰安和钟离若水招了招手,神色依旧,“来,都坐下,有些事,咱们也应该好生聊聊。”
二人入座。
钟离若水煮上了一壶茶。
樊桃花的视线又落在了李辰安的脸上,仔细的了片刻。
“明儿个晚上那文会,有几成胜算?”
李辰安沉吟三息,“八成!”
这个回答令樊桃花有些意外,“八成?挺好!”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李辰安向了钟离若水,笑道:“其实,这之前,我也就是只想多赚点银子,和若水愉快的过这一辈子。”
“现在这个想法也是主要的,如果若水想回广陵城,我便随她一道回去。”
“如果若水暂时留在京都呢?”
“那我便也留下。”
樊桃花垂目,随手从茶台上取了一个茶杯,“这副茶器出自定窑,当今皇上曾经赐给你爷爷之物!”
“你爷爷李春甫,在昭化六年辞官归隐时候送给了老身。”
“五杯一壶,底部各刻有一个人的名字。”
“你爷爷刻上去的,请老身护他们周全。”
“而今老身老了,你既已至京都,老身倒是觉得程国公的那个主意不错。”
樊桃花抬头,向了李辰安,极为严肃的问了一句:
“你……怕么?”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