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惆怅。
因为太多的事压在了心上,这让她的心有些疲惫。
作为江南望族苏家的女子,她的思想和萧包子或者钟离若水截然不一样。
她本没有选择自己未来的权力。
因为家规不许。
若不是苏家这些年的日益衰败,她甚至都没可能有机会去牧山刀习武。
她本应该习文、习女红、习相夫教子的那些规矩。
在十岁之前,她所学确实也都是这些。
她的文学的很好。
哪怕她离开平江城的时候才十岁,可那时她的才名就已远播。
当然是不及而今宁国的那位诗仙的。
可在江南的文坛上,提起苏四小姐这个名字,无人不叹,无人不竖起大拇指。
认为以苏四小姐之才,当不让江南的四大才子。
只是在牧山刀的这五年,她却再没有去摸过诗词文章这种书本。
她似乎已忘记了那没啥用的玩意儿。
她天天摸的最多的只有刀。
她的女红也是极好的。
在牧山刀的那些年,小师哥王正浩轩的衣裳,全是她亲手缝制。
至于离家习武,这本是一件迫不得已之事。
爷爷很担心商家对苏家的打击力度更大,以至于苏家会在一夜之间荡然无存……就像十五年前的琴剑山庄一样。
所以,与其说是送了他们出去习武,不如说是为了给苏家保留一些香火。
商家的手再长,也不是很容易能够伸到牧山刀或者松山剑院的。
原本自己应该是会被送去晚溪斋。
可晚溪斋的那位刚刚当上了斋主的姑娘却说晚溪斋只收孤儿。
好吧,苏家并没有被灭门,那自己当然就不是孤儿,所以她被送去了牧山刀。
可偏偏牧山刀又只收男弟子……爷爷送了那位山主千两银子,于是自己被留了下来,成为了山主的不挂名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