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庭沉吟片刻,抬眼看向了萧包子,他的眼神没有再躲闪。
萧包子问的问题有点多,他理了理,解释道:
“会功夫这事吧,可不是老夫故意瞒着辰安,是他从来没有问过啊!”
“老夫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多是说的他的那些诗词,亦或治国理政之法,极少谈起过江湖中的事,那老夫会不会武功对于他而言也就并不重要。”
“至于老夫的境界,”
他微微一笑:“这在老夫看来也并不重要。”
萧包子一听,显然误会了花满庭的意思。
她点了点头,“也是,你呢本来就是个文人,还是著书立说更适合你一些。”
“武功差点也就差点,就算强身健体吧……我看你这身子骨还很不错,这么冷的天穿的还不算多。”
“对了,这裂谷你肯定是过不去的,也别去犯险,万一掉下去了……可连骨头都捡不起来。”
“明儿个早上我背你过去吧,叫了你一声老哥,吃了你烤的兔子肉,也算是顺便帮你一个忙。”
花满庭愕然片刻,他点了点头,没有说一声多谢。
“萧姑娘你这是要去何处?”
“去蜀州。”
“去蜀州干啥?”
“去拿一把剑。”
“不二剑的雌剑?”
萧包子那双细长的眼一台,“咦,老哥你知道的还挺多的,老江湖啊?”
花满庭撇了撇嘴,“别去了。”
“为啥?”
“那把剑,已不在钟离若画的手里!”
萧包子顿时一惊,“那在谁的手里?”
“老夫也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有人拿着那把剑,恐怕已去了洗剑楼!”
萧包子一听,没有再吃兔子肉。
“这么说……有人要进入忘情台对辰安不利?”
她忽的就站了起来,望了望漆黑的夜,“不行,我得尽快赶去洗剑楼!”
说完这话,萧包子打了一个呼哨,小黑驴飞快的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