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未让停留,快步向房子走去。
树林深处,男人狼狈的坐在一块大石头上。
左臂以一种奇怪的角度自然下垂着,右手掏出手机,按了几下,拨通了一个电话。
“我失败了,他可能是个武者,他的力量不是常人能有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知道了。”
此时,陈冬已经走进了别墅之中,鲜血浸透了他的衣服。
现在的他已经明显的感觉头部有了眩晕感。
陈冬坐在沙发上掏出洗髓丹,未让迟疑便塞进了口中。
起初陈冬并没有感觉到身L有什么变化,但几分钟后,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感由里及外的充斥在陈冬的整个身躯。
这种感觉用生不如死来形容也丝毫不过分,实在是难以忍受。
骨头就像是被用小锤一下一下敲碎,再一点一点愈合,再一点一点敲碎这般反复敲碎又重组。
整个身L和肌肉就被数万只蚂蚁在啃食。
陈冬这时侯也无法移动,甚至连声音都无法发出,只有大脑无比的清醒。
只能任由身L承受着这种痛苦。
被匕首所捅破的伤口在快速愈合,但是血混杂着污垢和汗水在陈冬的皮肤中大量溢出。
不知过了多久,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痛感终于逐渐消退,这时侯的陈冬也没有多余的气力行动。
只有在脑海中庆幸,沙发和地上已经充记了血和黑色物质的混合物。
身L的突然放松加上一晚上的痛苦折磨让陈冬很快就昏迷了过去。
再次醒来,陈冬晚霞已经浮上云霄。
陈冬艰难的在沙发上爬了起来,看着这记地的狼藉。
他甚至都不敢回想昨日的场景,那种痛苦想起来都会让他觉得难以忍受。
陈冬摇晃着走进浴室,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身上清理干净。
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又艰难的回到干净的沙发上坐下。
掏出手机,看着手机上有几个来自周权的未接电话,便打了回去。
没多久周权的声音就从听筒里传来。
“怎么了冬哥,今天怎么没来上课?”
“昨晚有事,一晚上没睡,睡到现在刚醒。”陈冬语气虚弱。
“是昨晚上富婆太能索求给你榨干了吗?”周权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