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瑜知道肯定是有关阿晗的事情大春不方便说,便吩咐袁嬷嬷送大春出去。
袁嬷嬷回来也没说什么,午后阿晗用过药后睡着了,她才悄悄告诉苏瑜:“都没消息。”
苏瑜站在廊下望着白菱山上郁郁葱葱的树海,沉思了好一会儿,“怎么会没消息呢。”
袁嬷嬷也叹息道:“孩子都是父母的血肉,谁家丢了孩子不着急的?依奴婢看这阿晗估摸着不是走丢的,而是被……。”
而是被丢弃的。
袁嬷嬷例来面硬心善,她不忍说那两个字。
是啊,要发现孩子不见了早该发现了,怎么会无人寻找?不可能没有动静啊!
苏瑜想不透。
是夜,阿晗还是歇在苏瑜屋里。苏瑜发现阿晗只和她话多,袁嬷嬷还是采玉还是其他人与他沟通,他多半都不作答,要么就是将头垂得很低,让人看不见他的小脸儿。
这几日正值倒春寒,夜里冷得仍像过冬。床上多了个小人儿,袁嬷嬷特意添了条被子。此时这条被子严严实实捂着阿晗。
小孩子的眼睛异常精亮,十分纯洁。
这孩子的眼睛和昭姐儿的很像。
想到昭姐儿,苏瑜单手捧着阿晗的脸。
阿晗并不排斥,相反正喜欢被苏瑜这样安抚。
“阿晗,你姓什么?”两天了,苏瑜觉得可以和阿晗好好谈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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