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无比繁华,歌舞升平,连春燕拉的屎都是香的。
大姐姐嫁进候府,虽是落魄一门,到底是候府直系,待到京中嫡系发话,那也是要飞上枝头的。
只有她,原以为这小衙内风流上进,不成想他只风流而已,连书都懒得看一眼的人哪里算得上上进?这半年里她也仔细留意过了,公公没什么大能耐,既无大财巴结上官,这太平世道也无差使让他表现,他只能在这鬼地方碌碌无为的顶着乌纱做一辈子七品小官。
她不想认命,不想沈家兄妹四人她却是过得最惨那个。
可公公靠不住,小衙内靠不住,难道要靠她一个连远门都没出过的妇人家吗?
沈菡将湿漉漉的腿曲起,头埋进腿间。
此刻,谁也不知道她心里有什么盘算。
歇在锦绣坊的苏瑜时梦时醒整晚,次日中午才起身。
苗二姐送来膳食早饭午饭一起吃,袁嬷嬷侍候在侧。
大有急匆匆跑来,在门外站定,“姑娘,小的有话要回。”
“该是有信儿了,嬷嬷,请他进来。”苏瑜手拿银勺搅着碗里的稀粥。
袁嬷嬷出去请进大有,大有先打了个千儿,尔后才说:“姑娘,刘家早晨就被讨账的堵了门,上下河两县不少花干货铺子都是打他那拿货,那些付了订钱要么拿不到货,要么拿到次货,都在找刘大户要赔偿呢。”
“你来前是什么情况?”苏瑜喝下一口粥,头也不抬的问。
“乱成一锅粥呗。”大有说,“谁愿意在银子上吃亏?刘大户叫账房台安在了大门口,一个一个赔银子。葛家楼还找了人去闹事,说是在昨日寿宴上打了县老爷的脸,如今与刘大户沾亲带故的都不敢冒尖儿,就怕引火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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