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轻轻一刀,肯定不会要了她的命。”宋彦霆不咸不淡地说着,但是脸色却依旧有些不自在。
“家主,墨总说要您亲自去给他们道歉。”
“我堂堂的宋氏掌权人,要去给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道歉?”宋彦霆摆了摆手,“不去,谁爱去谁去。”
孙叔见状,上前提醒说,“家主,且不说她是霍闻璟的妻子,她还是蓉城译协会的成员,我私底下查过,她能力出众,以后担任会长一职都绰绰有余,我们以后或多或少都会接触到,这时候跟她关系闹太僵的话,不太好。”
听着孙叔一席话,宋彦霆陷入沉思,“她真有这么厉害?”
“其他方面不知道,但在工作这方面做得那是井井有条,连现任会长都夸她年轻有为。”
“这丫头,我还是小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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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亮,安溪便亲自煲了鸡汤送到医院,看到自己儿子站在走廊上打电话。
她正想越过他进入病房,却被他叫住。
“妈,这汤给我看看。”
“啧,怎么现在连你亲妈都不信了啊,我还能在我儿媳妇汤里下毒不成?”
“什么人送来的东西我都得检查一下,这个特殊时候,您也不例外。”霍闻璟一本正经地说,倒是挺铁面无私。
“行,那你尝几口,我总不会毒死我的亲儿子。”
安溪打开保温壶的盖子,给他尝一点。
她看了眼病房,凑近他问,“温慈怎么样了,伤势严重吗?”
“还好,就是比较虚弱。”
他尝完后,将勺子放回去,“可以了,进去吧。”
温慈正坐在床头闭目养神,因伤在后背,所以还不能躺下。
听到门口动静,她睁开眼睛,“妈,您怎么来了?”
“你都受伤了,我肯定要过来看看。”安溪担忧地看着她,“看看你,这一次受伤都瘦了,喝点鸡汤补补。”
温慈看了眼门外,见霍闻璟的身影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