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看来非富即贵,你看那坠下崖的车子一看就是哪个富豪坐的,普通人哪里买得起哟。”老板和老板娘你一言我一语地交流新闻上的信息。
很快就引起了姜言舒的注意,她边吃东西边抬眸看向电视,“海城新闻”这四个大字立马就抓住了她的眼球。
“这事故发生在海城?”
老板闻言回答她:“是啊,这还是我们老家渔村的必经之路,从这里坠下去恐怕是没有生还的希望了。”
姜言舒的心跳得厉害,她脑海里立马就蹦出了昨晚和岑霄聊天,他好像也说过他今天要去什么渔村孙鸿博住的地方查事情。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立马掏出手机确定他们的聊天记录,没错,岑霄的确跟她说了要去渔村。
不会的!不会的!
姜言舒的大脑渐渐炸开,她急忙跑到电视机面前想要寻求一些线索。
林栀夏和于妈不明所以喊她:“阿舒,你干什么啊?不吃了?”
怎么叫她,她就是没反应,视线始终盯在电视屏幕上生怕错过一个信息,她又给岑霄拨去了电话,电话里传来不在服务区的机械声音此刻就像一块块冰锥扎着她的心。
“这位小姐你怎么了?”老板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关切地问。
姜言舒就是不说话,直到她看到了现场车内的那块熟悉的腕表,她的手心里全是汗,顿时觉得无法呼吸,那块腕表就是她送给岑霄的结婚礼物,化成灰她都认得出。
当时拍卖回来的时候她就找了设计师刻上了她和岑霄姓氏首字母的缩写,C&J,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相似的第二块。
她感到一阵眩晕,眼看着就要瘫倒下去了被林栀夏一把抱住:“阿舒,你怎么了?”
她艰难地靠在林栀夏的怀里,用手指着电视屏幕,勉强从喉咙里发出声音:“阿。。。阿霄。。。”
林栀夏明白了她的意思,刚刚从姜言舒冲到电视前,她也在手机上看到了相关新闻:“怎么会是岑总呢?”
“阿舒,你别自己吓自己,不会是他!”
“夏夏,腕表。。。”
姜言舒的声音近乎颤抖又小声。
林栀夏也看到了电视里镜头怼着那块腕表的画面,脸色大变,姜言舒送给岑霄的时候她也在现场,还是她给的建议,让姜言舒刻上两人姓氏缩写的记号。
“阿舒,阿舒,不会的,这种新闻还没有证实,不会是岑总。”林栀夏吓到脸色苍白,眼看着姜言舒痛苦难耐,将她靠在于妈身上:“我给周醒打电话,你等一等!”
于妈也跟着落泪:“少夫人,不会是少爷,你放心,他一向福大命大,小时候掉进了湖里都没事,这一回更没事了!”
林栀夏接连给周醒打了好多电话,都没有接通急得直跺脚,难不成他们俩都在那辆车上?
“阿舒,秦助理的电话。”她又从姜言舒的包里拿出手机打给秦修承却是一样的结果,无人接听。
林栀夏也瘫软到了地上慌了神。
而姜言舒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她不敢相信坠下山崖的怎么会是岑霄?明明早晨他还给自己打电话说要去产检注意安全,要注意保暖之类的,怎么会这个时候在电视上看到坠崖的消息?
她的视线越来越黑,而肚子越来越痛,紧咬着牙就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