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这些,还有一件事情。
他更不知道怎么开口向自己的妻子说明这一切,
不知道怎么告诉她,咱们儿子被人打断了一条手臂。
书房内的空气安静了,陷入了沉默。
在薄文川家里发生这些事的期间,薄司寒一直待在医院。
陆惊语还在住院,他也不肯离开。
再加上,又没有人敢说薄司寒,大家每次明里暗里劝人回去休息,都被对方一口拒绝。
薄司寒守在陆惊语的病床边,陪着她住了几天院。
时不时就会问一句,身上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陆惊语这几天遭他这么粘着,除了去厕所,其他时候都是寸步不离跟着。
她偶尔都觉得薄司寒对自己是关心过度了。
不过,她不讨厌。
甚至看到薄司寒投来的眼神,陆惊语觉得自己心底里头有一团东西化开了,甜甜蜜蜜的。
直到今天。
医生终于同意放人回去休养了。
唐泽也不由得吐出一口气,放下心头的担忧。
再不回家,估计过两天陆小姐旁边的床位,就躺着自家爷了。
爷白天陪着陆小姐,晚上在隔壁病房忙公务,一天也没睡几个小时,有时候半夜忙完,还要盯着陆小姐盯半天。。
分明没睡多久还要起来,一日三餐准时准点陪陆小姐一块儿吃饭。
可是,爷警告过不让他说。
不然早就对着陆小姐一通告状了。
但能看见和陆小姐相处的时候,爷是开心的,他心里才会好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