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鲤笑了笑。
“医馆人来来往往的,把你们小端哥扶着回家去,好好休养。”棠鲤道。
大宝和许珏都走了过去,将宴小端扶了起来。
棠鲤拿着大夫开的药,四个人一起回了家。
回到家。
大宝和许珏前前后后地伺候着宴小端,又是给他换下带血的衣服,又是给他洗脸,服侍地妥妥帖帖的,倒是没棠鲤什么事了。
棠鲤微笑着看着他们忙活着,等一转头,脸色就完全变了。
她冷冰冰的,眉眼上泛着一股冷气。
齐耀文是么?
伪君子的面具被揭开,被赶出县学,还不思悔改。
这样的人,是烂到根子里去了啊。
这次报复到自己孩子的头上,触到了棠鲤的底线,这件事绝对不得善了!
翌日。
棠鲤去了县衙,状告齐耀文。
棠鲤不是一个人去的,还带上了江承宝。
朱县令和棠鲤素有交情,一听这事,立即交代下去,让衙役去把齐耀文带来。
衙役很快在一群乞丐堆里找到了齐耀文,二话不说把他扣住,押送进了公堂。
“为什么抓我?我没有犯法!你们这是坑害无辜!”齐耀文一路大叫道。
棠鲤却从那声音里听出了惊恐。
怕了啊。
既然知道怕,昨天为什么要对她孩子动手呢?
齐耀文被押着跪到了公堂上。
棠鲤看向他。
齐耀文浑身脏兮兮的,一头乱发,脸上各种恶心的秽物,浑身恶臭,一点也看不出原来读书人的影子。
“我没有犯法,凭什么抓我?!凭什么?!”他还在不停地尖叫着。
“这是公堂,不可喧哗!”
朱县令一声惊堂木,才将齐耀文镇住了。
“堂下可是齐家村,齐耀文?”朱县令问道。
“是,我是。”
“棠氏,你要状告齐耀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