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啊。”
“嗯。”裴宴点头,坐在椅子上,忙公务去了,不再理会他。
霍驹看了他的脸一眼,心中一阵痛,转身走了。
……
乌府。
棠鲤一见到霍驹,就觉得他不对劲,蔫了吧唧的,没精神,像霜打的茄子。
“不是破了剥皮妖的案子吗?怎么一点不开心?”棠鲤觉得有些奇怪。
剥皮妖的案子破了的事是她相公告诉她的。之前霍驹踌躇满志,要破此案,如今此案终于破了,霍驹也算立了大功,怎么一点也不开心呢?
以她对霍驹的了解,她哥此时尾巴该翘上天才怪啊。
“妹妹,有空吗?陪我喝喝酒?”霍驹道。
几天过去了,他还是满心抑郁,怎么都排解不了,想来想去只能来找棠鲤,想听听她妹的意见。
棠鲤看他这一副可能抑郁而终的模样,就算没时间也得有时间,于是点了点头。
院子中,一坛酒,霍驹在喝,棠鲤就看着他。
霍驹一边喝一边将心中烦闷的事说出来。
“我对青罗姑娘一见钟情,哪怕她是青楼女子,我也不在意。但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她根本就不是个姑娘!”
“不仅不是姑娘,他还是裴宴,你不知道,裴宴有多讨厌!”
“你说一个男人,好好的扮女人作甚?!好吧,就算为了查案,为什么扮那么像?!”
霍驹颠三倒四地说着,越说越气,眼睛发红,眼巴巴地看着棠鲤:“妹妹,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一看到裴宴,就想到我的青罗姑娘没了,心痛的没法呼吸。”
裴宴女装有多好看,棠鲤是见识过的。
当初那宴家三爷,就被女装裴宴迷得五迷三道。
霍驹对他一见钟情,也在情理之中。
看着霍驹深受打击的模样,棠鲤想了想:“要么你就别去巡案司,不见着他,说不定好受一些?”
霍驹闷了一口酒,他妹说的也有道理,只要不去巡案司,就见不到裴宴,但是……
“人人都说我纨绔子弟,我想争口气呢,若是我不去,岂不是被他们看扁?”
“我跟大哥说一声,你可以入大理寺,也可以证明自己。”棠鲤道。
“你大哥整天一张棺材脸,我看了害怕。”霍驹嘟囔着道。
“要么你去刑部?新任刑部尚书挺和善的。”
“刑部……”霍驹挑不出刑部的不好来,但还是不情愿,“明明是裴宴害的我,凭什么要我离开巡案司?我不服气!”
棠鲤算是听出来了,找这么多借口,霍驹这就是不想离开巡案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