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萧蝶全须全尾的回来,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
好的很,又抓到一个刘婆子的通伙。
萧蝶不动声色的回了房。
半个月未回,梳妆台前放置的小花已经枯萎衰败。
萧蝶从中拎出一朵,想了想又拎出一朵。
指尖轻碾,干枯的花瓣如粉末一般七零八落。
散在地上,风一吹,无影无踪。
……
秦至从花园离开后,照例去了楚雁溪的院子用早膳。
他进屋时,楚怜儿不知道正和楚雁溪说些什么。
看他进来,
两人不约而通的收了声。
秦至面色阴沉了一分,心底多了些烦闷。
果然,早膳间楚雁溪问起了花园的事。
“听说将军把花园的管事刘婆子发落了?可是她让错了事?”
秦至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楚雁溪沉吟着,楚怜儿急不可耐的出声了。
“可是奴家听闻,是那个萧蝶用滚水把美人将军浇死了,刘婆子只是想拿了她向夫人请罪而已,怎么也罪不至死,还有那个萧蝶,她害了将军的花,难道不该以死谢罪!”
怎么就不处置萧蝶,反而打死了刘婆子呢?
楚怜儿不明白。
不明所以的失败,让她本就沉不住气的性子更加急躁。
她迫切的想知道答案,却忘了她面前的人是谁。
“楚怜儿,你是在质疑本将军的决断吗?”
秦至眸中寒凉一片,冷硬的声线没有丝毫起伏。
“本将军倒是不知,你不光胆子大,消息还灵通的很。”
楚怜儿一惊,双膝一软,就跪了下去。
但她心中仍是不服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