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还没适应原主这柔弱的身子,一时没反应过来,还真让她给揪住了。
此时,痛得安月不敢乱动。
“祖母,你放开我姐姐!”安年看着祖母用力拧着姐姐耳朵,都揪得有些泛红。
见祖母还是不打算松开手,安年的小身板儿,一股脑儿的冲过去,抓住周氏手臂狠狠咬住不放。
周氏被安年咬着,疼得‘啊啊’直叫,立刻松开揪住安月耳朵的手,随即扬起一巴掌,脆生生的打在安年肉乎乎的小脸上。
一巴掌下去,安年也疼得不得不松开嘴。
周氏低头看着手臂上,两排整整齐齐的牙印子,似乎在隐隐往外渗血。
她怒火中烧的弯下腰,捡起方才丢在地上那根木棍。
木棍如通安年手臂般粗细,她拿起木棍就往安月身上打去。
咬完周氏刚松开嘴的安年见状,又一个侧身,挡在姐姐身前,替姐姐承受了这重重的一棍。
“你个瘪犊子玩意儿!枉我一心想留你在安家,看来也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儿狼,干脆与你姐姐一并滚出家门!”周氏气得恼羞成怒,破口大骂道。
安月一把抱住安年,很是心疼道:“年年还小,不该替姐姐挡那一下。”
“呜呜……祖母要打姐姐,年年好害怕!”
“年年乖,不害怕,有姐姐在!”
“呜呜……,年年好痛!”
此时的弟弟痛的哇哇大哭,脸颊上的鼻涕干得结块儿,糊了一层又一层,还有几个红红的手指印。
尽管看起来有些脏兮兮,但安月觉得此时的弟弟,就是头顶光环的小天使。
祖父安成德见此情景,也是一言不发。
他脸上有些不耐烦的轻咳两声,站起身,径直朝屋外走去。
安月抱着安年,恨恨说道:“祖父祖母怕我们拖累,那我们就自已生活,只是还请祖父祖母将爹爹生前的地契、房契、田契,一并交于我们。”
安月非常清楚,就目前的情况而言,老两口铁了心不要他们。
如果没有家产傍身,安年年龄又太小,若真被赶家门,定然会被饿死冻死在接下来的寒冬腊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