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解释说,这是剥皮法的一种,运用的依旧是五行剥法,不过使用的是土行一道。这种剥法,旨在将皮内的一切,全都化作尘土。这不单单只是一种转化,而是在转化过程中,同时把那些转化的东西弄成脆弱得碎泥,并且抽干全部水分。这一种剥法,讲究一个润物细无声。若是木剥法,密密麻麻的细密植物组织在皮肉间生长蔓延时,对方一定会感受到钻心刺骨的痛。若是火剥法,则是烈火焚身之痛,若是水剥法,也会感受到水流在皮肉间冲击的痛苦。可土剥法却不一样,因为它是将对方皮下一切全都化作泥土尘埃。这个转变过程,很是轻微,一边东西根本察觉不到。等察觉到时,这个过程已经结束,却又无力回天。若是计较给目标带来的苦楚,这土剥法,可谓最仁慈心善的手段。当然,这手段一旦使用,目标对象也决计别想活了,所以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堪称酷烈。我一边给白娘娘解释,一边和她吵树妖主干那里走去。一路上,没遇到任何风险。这树妖似乎已经完全被解决,有死无生,突出一个“乖巧”。等我们到了树干前,这里除了剩下两截断裂的树皮,其余一切都消失不见。再往远处看去,原本弥漫山林的迷瘴,依然消失不见,就连更远处,那些迷瘴都开始逐渐消散。白娘娘忍不住挠了挠头:“所以,这就结束了?”我好笑的说:“别忘了我们的目的,赵德生的鬼魂还没找着呢。”白娘娘一听这话,立马哭闹起来:“它瞧见我们的手段,这会儿指定躲得紧紧的,根本不敢露头,这我们去哪儿找去?”我从立在地上的那截树皮里收回剥皮刀,随口说:“这可。。。。。。”话到此处,我顿了一下。原本我想说,“这可有的找。”可收回剥皮刀的瞬间,我从剥皮刀上,感受到了一缕鬼气。于是我果断改口:“这可不一定。”我指了指眼前这截树皮,“这里头,还藏着东西呢。”“是嘛。”白娘娘眼睛一亮,就要将这树皮给毁了。可不等她动手,这截树皮突然从断口出喷出无数的粉末。那些粉末,是截留在里头的木屑,此刻,却被另一股力量给弄了出来。白娘娘下意识挡在我跟前,挥手招来一阵妖风,将这些碎末全给吹到一边。而后,我们就从树皮断口处,瞧见了一些东西。那是一簇尖锐的枝杈,好似被束缚扎在一块的树苗。这些枝杈不断从树皮内部生长而出,等离了树皮的束缚,立马弹开,好似从泥土里冒头的香菇菌子。“咔嚓。”“咔嚓。”树皮不断发出脆响,继而被崩开一条条裂缝,最后再也承受不住,直接碎裂开来。这一刻,一颗新的树出现在我们眼前。这也算是。。。。。。另类的老树开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