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听言没有出去,看着裴燕礼跟林未晚腻腻歪歪地打完电话。
最后好说歹说是劝住了林未晚要过来的心。
见裴燕礼挂了电话,贺听言问:“你周末回去,那寿宴呢?说好了要去的。”
今天在餐厅里的时候,就有朋友说起周末程家老太太的寿宴,贺听言说他们会去。
所有人都知道贺听言要带上她的丈夫去程家老太太的寿宴。
但是,这个人因为林未晚担心他,要提前回去。
裴燕礼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什么要紧的事情,跟贺听言说:“你自己去也是一样的。”
“可是……”
“没必要搞得人尽皆知,对你对我都没什么好处。”
关于他们俩已婚这件事,没有必要搞得人尽皆知。
贺听言一时间也找不到反驳的话。
好半晌,她才说:“随你吧。”
裴燕礼眼皮子都没有掀一下,跟贺听言说:“东西收一下,我要休息了。”
对裴燕礼来说,她是可以随意使唤的工具人,没有感情,不需要多安慰。
但林未晚不同,需要安慰她,心疼她。
只要她一句话,他就得立刻回去。
贺听言一言不发地收拾完餐盒,俩人又陷入了无尽的沉默当中。
……
隔天,裴燕礼出院。
贺听言来医院的时候才发现病房里面没有人,问了一圈才知道裴燕礼出院,给他打电话无人接听。
又给闫旭打了电话,才知道闫旭早上就将裴燕礼从医院接到酒店。
问他怎么不回贺家,闫旭转达了裴燕礼的意思,说是在贺家住得不自在,至于她要怎么在贺家人面前圆这件事,就看她自己了。
贺听言挂了电话,当然没去酒店找裴燕礼。
那个时候,她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以为他们俩的关系有所缓和,但其实都是错觉。
不管她怎么做,裴燕礼都不会改变对她的态度和看法。
那一刻,贺听言觉得很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