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听言被裴燕礼困在了这套大平层里面。
而裴燕礼也在大平层里面养伤,严谨倒是每天会过来给裴燕礼换药。
每次换药的时候都要跟贺听言说一下裴燕礼这个伤有多严重,好像下一秒就要死了一样。
每每这个时候,贺听言就冷眼旁观,一副就算裴燕礼死了,都跟她没有关系的模样。
贺听言没跟家里的人说她现在的处境,因为不想让家里人担心。
她总是有办法从这里离开的,裴燕礼不能关她一辈子,不是吗?
这天,严谨给裴燕礼的伤口换好药,叮嘱他不要做剧烈运动,否则伤势会加重。
裴燕礼伤势严重是因为之前贺听言跑了,他出去找,然后伤口挣开的。
但是这两天倒是相安无事,严谨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他们都是成年人,又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贺听言觉得无聊,就去厨房倒水了。
倒是严谨,看着贺听言离开,压低声音问裴燕礼:“还没哄好啊?”
“你以为很容易?”
严谨啧了一声,“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这有什么难的?不过你现在的确……”
的确不能剧烈运动。
裴燕礼表情淡淡。
严谨说:“实在不行么,送房子车子珠宝,总有一样能送到她的心坎里面。”
“你觉得她缺这些吗?”
贺听言含着金汤匙出生,贺家从来不在这些方面上缺她的。
所以这些东西也根本没办法打动她。
严谨:“那实在是不好搞。”
裴燕礼的确是想不到办法,所以才将贺听言困在这里,好像只要看到人了,就有办法改变现在糟糕的处境。
殊不知,越是这样,就越是让贺听言觉得反感。
最后,严谨说:“既然这些都不行的话,我觉得,那就要一颗真诚的心,才能感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