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听言在书房的沙发上睡得并不安慰。
主要是沙发上并不舒服,垫子太软了,睡得腰酸背疼的。
迷迷糊糊之间,感觉有人将毛毯盖在了她的身上。
贺听言一惊,因为昨天晚上公寓里面来了外人,她这会儿有担心是正常的。
她睁开眼睛,却发现给她盖被子的人是昨天晚上病到迷迷糊糊的裴燕礼。
贺听言蹙眉,往后退了一些,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不是问他有没有好点,而是问他怎么过来了。
没有关心。
不过裴燕礼现在应该是习惯了。
便说:“过来看看你。”
“别看,没什么好看的。”
“所以,也不想走了?”
听到裴燕礼这话,贺听言眉头一挑,“你不发疯了?”
贺听言觉得之前裴燕礼将她软禁在这里,完全就是发疯,可能等那阵疯劲儿过去了,也就好了。
现在看来,这个疯劲儿算是过去了。
裴燕礼听到这话的时候,眉心倒是微微拧了起来,“你当我在发疯?”
“难道不是?”贺听言从沙发上起来,“现在看来是生完病之后,就好了。”
裴燕礼却在这个时候,扣住了贺听言的手腕,说道:“我只是觉得将你这样困在这里,你只会更加讨厌我。与其让你讨厌我,不如放你出去。”
“你能这样想,那是最好的。”贺听言试图将手抽回来,但是裴燕礼的力道不小,贺听言没办法将手给抽回来。
贺听言大概明白了过来,这就是裴燕礼的权宜之计。
就算把她放出去了,也不会就这样放过他。
贺听言觉得裴燕礼从骨子里面来看,还是个神经病。
但要是能顺利离开这里,回到宋城,那至少现在的麻烦是没有了。
“言言,你能给我一个追你的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