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燕礼跟医生问好情况,就进了病房。
病房里面的贺听言看到裴燕礼进来,眼神里面多少还是透露出了一些不安和紧张。
她问裴燕礼:“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还没告诉我。”
要怎么跟贺听言讲述之前的事情?
这一刻,裴燕礼的脑海闪过很多的可能。
最后,裴燕礼跟贺听言说:“你生病了,病了很久。”
“那你能告诉我,我是谁了吗?”贺听言问。
“你叫贺听言。”
“你呢,你跟我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在医院里等着我醒过来?”
是啊,他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裴燕礼想说他们以前是夫妻。
但是一想,贺听言都已经忘记过去了,所以过去那些让她难过的事情,也没有必要让她知道了。
裴燕礼说:“我们是朋友,我叫裴燕礼。”
听到这个名字,贺听言的眉头微微拧了一下。
“怎么了?”
贺听言摇摇头,“就是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你想起什么来了吗?”
“没有。”贺听言摇头,“既然你是我的朋友,那你能告诉我我之前的情况么,我想不起来,很难受。”
这种未知的感觉让贺听言觉得很难受。
什么都想不起来,唯一见到的朋友,还只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裴燕礼。
贺听言问他:“你的腿,是怎么回事啊?”
“车祸留下来的后遗症。”裴燕礼说。
“好严重。”贺听言眉心微微拧着,“有没有可能好起来呢?”
“你不是想知道自己的事情,怎么问起我来了?”裴燕礼反问道。
贺听言想了想,回答裴燕礼:“因为不知道从哪儿开始问,所以就干脆问问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