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好想亲口问一问,永顺十六年皇帝的生母瑾妃随先帝南巡,在姜州香消玉殒,跟姑母到底有没有关系?她不相信姑母会害了瑾妃。
可当那证人证据出现时,无人可辩。
现在让她如何问出口!又怎敢问出口!姜雅兮泪眼婆娑,怯声道:“姑母,棠棠还未入宫便如此凶险。
今日侥幸是避过一回,也不知下回在哪儿等着棠棠。
姑母,我害怕……我、我可不可以不去争了?”姜雅兮很是紧张,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姑母的底线。
姜太后沉默了半晌,笑了一声,她拿起姜雅兮手上的帕子,替她擦了擦泪水,“真是说孩子话。
前些日子不是一说起皇上便害羞吗?这会儿便不倾慕了?哪能说不入宫了就不入宫了?”“今日皇上唯独赏了你古琴,还是大名鼎鼎的绿绮。
想来他对你是上心了,只要这回递上去的名单皇帝点头了,你便可以早早来宫中与姑母相伴。
等你坐上了皇后位子,其余的人也蹦跶不起来。”
姜雅兮难掩失望,但也在意料之中。
姑母不会那么轻易地答应。
姜家花了这么精力教养她,就是想让她能够在宫中有一席之位,能够延续姜家的荣光。
只是事情不会像姑母所说的那样顺利。
前世萧众宣这个时候根本不会册立皇后,也没有纳妃。
他是次年才开始纳妃,而皇后的位置一直给沈家留着。
姑母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
姜雅兮回到暖阁时,月亮已经出来了,冷冷地清辉显得秋夜更凉了。
秋玉迎了出来:“姑娘,你总算回来了。
乾清宫的公公送了一把琴过来,说是皇上赏的。
奴婢不敢动,一直摆在桌上。”
姜雅兮绕过屏风,便看到那把隐隐透着绿光的古琴。
目光又移到猫窝里,里头空荡荡的,她转头问道:“怎不见绵绵?”秋玉:“奴婢本来要抱着绵绵回来的,乾清宫的那位小成公公叫住了奴婢,带着奴婢去了太医院找李太医给绵绵包扎了。
太医说担心绵绵五脏六腑有损,先留在他那儿观察一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