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自然会告诉你。”
“至于凭什么?”
云昭昭站起身,不甘示弱地换上了一副不屑的神情,面带微笑,上上下下将季景淮打量了一遍,低语道:“凭你若是不答应我,我就把你的筋脉废了,把你卖到雨花阁去,让你成为雨花阁的头牌!
你知道我会医术,那么废掉你的筋脉也不难。
雨花阁也收小倌,我相信凭五皇子的姿色,过不了多久,便能成为享誉天下的头牌!”
说罢,云昭昭还笑眯眯地对他行了个礼。
如果他不识好歹,自己不介意作为季景淮的“主理人”,把他打造成“花魁”,让他为自己赚个盆满钵满。
反正那劳什子神仙只说了要能为她所用,给她种花就行。
这样用不也是用吗?
季景淮咬牙:……他本以为,自己什么都不怕。
“卑鄙。”
此时他的脑子转不过弯,半晌也只吐出来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那咋了?”
云昭昭掏了掏耳朵,毫不在意。
“……”季景淮脸涨得通红,却不知道怎么反驳。
沉默半晌,也只能屈辱地别过了头。
*卯时整,谭阳县城门大开,官兵分散在城门两旁,督察着来来往往进出城的人。
进出城的,多是刚结束秋收,农忙都己经做完了的周边村落百姓,进城做短工的。
一切与以往没什么不同。
突然,官兵注意到人群中,有两个身影格外亮眼。
“哎,你们两个,过来。”
他皱着眉头,朝鬼鬼祟祟的云昭昭两人招了招手。
“怎么了官爷,叫我们主仆二人前来有什么事吗?”
云昭昭笑嘻嘻地拽着季景淮上前。
“……主仆?”
守卫扫视了他们俩一眼——满头七彩鸡毛,牙齿缺了一颗的云昭昭,虽然被绳子绑住手戴了面衣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