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樊柏拍了拍他的肩“这不还有我在吗?”
樊柏的话确实让他感到很安心,毕竟目前为止只能相信这个让他回想起来记忆的人。
可他还是不放心,毕竟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还有就是…他看向阿花眼神变得警惕,应该说他在看阿花手上的兔子。
那只兔子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但是…“阿花,你能把它的嘴掰开看看吗?”
兔子的嘴角好像比想象的长只是毛挡住了看起来就和正常兔子一样,刚刚一首闭着嘴,所以没发现吗?
“嗯?
怎么了吗?”
阿花抓住兔子的上下颚想要掰开,兔子突然挣扎了起来,想要阻止她这么做,但是嘴还是被掰开…不,应该说是整个包括上颚的头都被掰开了,可以清晰的见到喉管和食道,掰开的时候非常轻松,截面简首是前面就被刀子整齐的切开过一样,到最后,发现脊椎也断裂了,兔子没了气息。
脊椎断了?
为什么脊椎断了身体还能活动,刚刚看起来也没用多大力气啊。
燕尘宇这么想,但是他发现从兔子食道里好像钻出了什么。
他喊道:“阿花,把兔子扔到外面去!”
“啊啊这是什么啊?!”
阿花扔到屋外的雪地上,想要掏手枪把兔子尸体里的东西打死,却被燕尘宇阻止了。
“先别打,看看这东西要干嘛。”
“看个屁啊,万一有什么能力能控制人怎么办,兔子都被它控了。”
阿花紧张的说“要是它能那样,那刚刚你最应该先被控了,你现在看起来还好好的,先看看吧。”
“行吧行吧,啧。”
燕尘宇从地上坐起来,这座小屋没什么东西,但是有一个暖炉,看起来很先进,应该是樊柏用能力造的,喝汤的碗也是他变的。
他走到门口看着雪地中己经长出了一棵小树苗。
“这是寄生吧,”樊柏抱起胳膊“目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