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沈清手一颤——她连忙掩饰:“没有的事儿!南妧跟傅砚深好着呢!”南大勋轻叹一声:“你还骗我!小妧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从前她看着傅砚深的时候是有光的,现在没有光了。”
沈清怔了半响,轻道:“你劝劝她!”南大勋慢慢靠向床头,半晌,他低低开口:“不劝了!她不提只当我不知道!……时宴已经没有自由了,我不想小妧也没有自由。”
沈清欲言又止。
……傅砚深带着南妧下楼。
傍晚的夕阳,将黑色宾利染上一片炽红,名贵耀眼。
南妧被推上车,她想下车,手腕被人按住。
傅砚深面色淡然,从车外绝对看不出他用了那么大的力道,南妧丝毫不能动弹,可见男女力量的泾渭分明。
等她放弃挣扎,傅砚深才松开手。
他在车里静静吸烟。
南妧气息微乱,看着他的侧颜,幽暗光线给他侧颜打上一片阴影,使得五官更为立体英挺,再有身份加持,轻易能让女人心动。
南妧恍惚想起,当初,正是这张脸让她鬼迷心窍,喜欢了那么多年。
傅砚深侧身看向南妧。
他极少为了南妧的事情烦心,他并不是很在意她,但是他并不想换太太,有身份地位的男人都不会轻易换太太。
半晌,他将香烟熄了,从衣袋里摸出一个丝绒盒子。
打开,里面是枚钻戒。
南妧喉咙一紧,这是……那晚她卖掉的婚戒。
傅砚深把它买了回来?傅砚深一直盯着她的脸,不放过她任何细微表情变化,像是要将她那点儿皮肉看清楚一般。
良久,他淡淡开口:“手伸出来,把戒指戴上!然后跟我回家,之前的事情我当作没有发生过,你还是傅太太。”
他难得宽容恩赐,南妧却拒绝了。
她微蜷起细白手指。
傅砚深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