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书房里可以挤进来这么多人。
任榕溪在被孤独曼软禁的时间里,因为怕孤独曼在食物里下毒,每次都是偷偷倒掉。
特地让秦炎差人给她煮了碗面。
“都看着朕干什么?朕三天没怎么吃东西了,现在没有两眼昏花已经是朕毅力惊人了。”
时渊这时泼她冷水:“毅力惊人这是要别人夸你的,你自己夸自己没有用。”
“哦……”任榕溪耸耸肩,可她不这么认为啊,当没有人夸你的时候,就更应该夸自己,这样人生才更有意思嘛!
慕容池皱眉,“皇太后没有给你吃吗?”
任榕溪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就算给了朕敢吃吗?她恨不得朕随时驾崩。”
时渊把茶杯用力的放在桌子上,眸底波澜不惊,“开始吧。”
在座最了解孤独曼下一步做法的应该是秦炎,他把视线落在秦炎身上,“贤伯侯,你怎么看。”
秦炎挑了挑眉,这小子既然第一个问他,一定是最尊重他,他语气里也透着几分得意:“现在嘛,皇太后那边肯定知道皇上不受控制了,她接下来会回笼势力,召啸王入主城。”
慕容池眉头一皱,这个人要是这时候入主城,那就很麻烦了,因为他比孤独曼更加难对付一百倍。
任榕溪两眼茫然,压根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她求助的目光落在时渊身上,时渊一言不发。
“他就是一个小琴师,皇上看着他有什么用,来来来,看这里。”秦炎指着自己。
“爱卿,朕怎么觉得你在戏弄朕?你是认真的吗?”
秦炎搓了搓鼻子,神情有些尴尬,“皇上,啸王不只是你的叔叔这么简单,你也别被他那文质彬彬,与世无争的样子骗了,这个人藏起来比谁都深,而且,在皇太后嫁给先皇之前,曾经和啸王是一对,后来孤独家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把女儿嫁给了先皇,也就是现在皇太后。”
任榕溪托着腮帮子,像是听故事那样,听着秦炎继续说下去。
“在皇太后下嫁给先皇后,啸王就天天与先皇作对,就连早朝也不去,经常在外不回来,还结交了一班江湖人士以及巫蛊术士,总而言之,已经不理朝政。”
秦炎讲到这里,任榕溪有疑问,眉头紧紧地说了起来,她举起手,正想要发问。
脚背突然一阵钝痛,一下子没忍住尖叫出声,她撩起桌布,发现刚才踩她的人是时渊。
除了时渊,其他二人都看着她,在这样的注视下,任榕溪干巴巴地笑着,“没什么,朕只是看到一阵硕大无比的蟑螂。”
时渊:“……”
“奇怪,老夫的书房一直有人在打扫,怎么会有蟑螂?”
“哦,可能他们打扫的不干净,爱卿,朕觉得你的贤伯侯府应该立制度了,收拾不干净就继续收拾,一直到收拾干净为止。”
“好了,这些都跟我们要讨论的事情无关。”时渊冷冷地打断他们,把询问的目光落在秦炎身上,“侯爷方才说啸王不理朝政,那为何皇太后为什么还要把他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