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也来了,是来替司湘赔礼道歉吗?”
阮辞呛了一口,险些没憋住笑。
“二婶是来接四妹妹的,四妹妹一时糊涂绑架了我,你为了给我出气让她跪了一天一夜,我正准备给二婶和四妹妹赔礼道歉。”
司沉夜的眸色阴鸷冷冽:“为什么要道歉?
阮辞是我的妻子,司湘对她又打又骂,还敢绑架毁她清白,二婶是觉得跪一天太轻了吗?”
许珍珠顿时不满起来:“沉夜,阮辞这不是没受到什么伤害吗?说的那么吓人干什么?”
司沉夜眸色森冷:“没受到什么伤害?”
他给程双使了个眼神。
程双上前,“嘶啦”一声扯烂了司湘的衣服。
“啊——”
司湘尖叫一声,眼泪汪汪的看着司沉夜:“你干什么!”
许珍珠气的脸上的肉都在哆嗦:“司沉夜,你这是干什么?”
司沉夜嘴角嘲弄,黑眸翻涌着冷意。
“如二婶所说,这不是没受到什么伤害吗?喊什么?”
“司沉夜,湘湘可是你的亲妹妹,我们才是一家人,你怎么能为了一个外人这么对她?”
司沉夜厉声道:“谁是外人?阮辞是我的妻子,是檀香居的女主人,司湘在这里才是外人。
二婶,我是病了,不是死了,你们现在就想欺负到我妻子头上,太着急了吧?!”
司沉夜一发怒,气场阴郁黑暗,吓得人腿软。
许珍珠敢怒不敢言。
毕竟司沉夜手里还握着司氏的庞大股份,即便残废重病,也是司氏的总裁。
她只能将这口气咽下去:“好,我这个做长辈的讨人嫌,既然沉夜已经没事了,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阮辞的眼中划过凌厉。
二房跑到她这里闹了一早上,现在想走?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