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迟宴给我买珠宝你也让我收下了,总不可能是你突然爱上我了吧?”
司沉夜一怔,反驳道:“你想多了,你可以理解为。。。。。。封口费。”
“封什么口?”
司沉夜滚烫的指腹落在阮辞肩颈已经结痂的伤口位置。
“你发现你的血可以压制我的病,对吗?”
阮辞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我不会说出去的。”
司沉夜魅惑一笑:“所以,我的病需要你的血,封住我的口。”
阮辞的脸更红了,她轻轻的挪动了一下,偏头露出光洁的肩颈。
“哦,其实我也不需要封口费的。”
司沉夜原本只是想趁着药效还没散多站一会,可察觉到阮辞在偷看,才把人拽进来想搪塞过去。
可现在女孩乖巧的露出玉白的脖颈,像个任人宰割的小动物,激起了他身体里暴虐的破坏欲。
恨不得将她撕碎。
司沉夜低头,微凉的唇触到了阮辞温热的血管。
“要不、要不、要不还是给钱吧,咬我一口一万块钱,不然我太亏了。”
“你轻点啊,我其实挺怕疼的。”
阮辞强装镇定的声音中透着一丝软糯天真。
司沉夜不禁低笑一声,放开了阮辞。
“回去睡觉。”
“啊?”
隔着朦胧雾气,司沉夜注视着她,声音低沉。
“至少在不发病的时候,我是个有理智的正常人,不是茹毛饮血的怪物。
回房间吧,下次进来记得敲门。”
阮辞想,她前世就是当司沉夜是个怪物的,这是她不对。
“司沉夜。”
“嗯?”
“你不是怪物,发病的时候也不是。”
阮辞声音温柔如水,藏着两世的歉意和愧疚。
“你是我的丈夫,这一次,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