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宋子琛手脚抽搐的瘫在地上,嘴里一边呕出白沫,一边含糊不清的喊着:“钱!我要钱!给我钱啊!”
“阮雪妍这个破烂东西,别碰我!”
他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不清不楚的嚷嚷,好像脑袋里的信息全部打乱重组。
阮辞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宋子琛?能听见我说话吗?”
宋子琛一阵抽搐,白沫和呕吐物弄脏了白色的西装,完全不搭理阮辞。
阮辞抬手,从虎口拔下银针。
“还好我早有准备,否则岂不是被你这种人糟蹋了。”
她虽然对自己的医术来历毫无记忆,但是这一点点保持清醒的小妙招还是记得的。
她又在灯下打量着手中已经空了的真空管,自言自语的感叹。
“司承法这玩意还挺好用,我正愁不知道怎么处理呢,刚好便宜你啦!”
阮辞正要走,又想起那个香薰。
她将香薰熄灭,盖好盖子用手帕包好塞进了包里。
路过宋子琛的时候,阮辞思索几秒,美眸中划过灵动的笑意。
她抄起桌上的桌上的酒杯砸碎,将玻璃碎片放在了宋子琛的手里。
宋子琛的手完全是无意识的握紧,玻璃瞬间割破了他的手心,血液蔓延。
阮辞天真的眨眨眼:“这是你自己不小心打碎了划伤的哦,可不怪我。”
她想了想,还是不解气,又将一碗汤从宋子琛的脸上浇下去,高跟鞋狠狠踢了宋子琛一脚。
“让你算计我老公,还有我老公的娃,整不死你!”
阮辞拍拍手,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止水食府。
。。。。。。
隔壁包厢。
霍止和司沉夜看完了全过程,目瞪口呆。
霍止吞了吞口水:“嫂子。。。。。。下手挺狠的哈?”
司沉夜的薄唇抿成一条线,良久,才挤出一个字:“嗯。”
霍止几番欲言又止,喝了几口酒,才组织好语言。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说阮辞是假意答应司承法迷惑他的,就像刚才假意答应宋子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