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行延听到她毫不犹豫的拒绝,脸更黑了,“简思思,你还是邵太太!”
简思思皮笑肉不笑,“那又怎么了?哪条法律规定,已婚妇女不能有异性朋友了?再说我又没和他们搂搂抱抱,时不时上头版头条!”
邵行延眯了眯眼,暗沉得深不可测。
现在她每说的一句话,都像是回旋镖一样,刀刀往他身上刺,让他难受极了。
他不禁在想,是不是那四年,她也是这样过来的?
“还有什么要问的?没有就放开。”
简思思拍了拍他的手臂,准备开车门,可男人忽然就欺身吻了上来,气息急促,手死死将她困住,不让她挣扎。
她没有办法挣脱,只能被迫接受,可她却着实提不起半点兴趣,就连唇都是冷的。
吻了好一会儿,邵行延放开她,盯着她清冷的眼睛,沙哑着嗓音,“思思,要怎么样,你才能忘记从前的事?”他的语气里尽是无奈,而后他又将简思思抱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声道,“那些事都是我做错了,以后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所以思思,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冷淡?”
冷淡?
简思思愣了好久都回不过神,耳边是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可她却只觉得薄凉,“我的热情早就耗尽了!”
她开门下车,往屋内走去。
邵行延坐在驾驶室内,看她的背影久久回不了神。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下去,平静如水。
掀不起多大风浪,也没有什么麻烦事,好像从前那些糟心事一下就不见了。
简思思边处理画廊边申请出国留学。
简文耀与宋玉卿的移民下来的这天,简思思央着他们去领了结婚证,在简家老宅庆祝。
但来的人却只有霍时聿和阮绵。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洒在院子里,铺了一地的璀璨。
简思思推着阮绵站在老榕树下。